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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熟的使徒：什麼樣的路
說到成熟的使徒，我常常在祈禱室裡，心裡嘀咕：「什麼叫成熟？」有時我會回想起當年讀聖經的情形，像是翻到彼得、保羅的書信，看到他們也會掙扎、會疑惑，甚至會掉眼淚。這讓我想到，成熟不等於沒有軟弱，反而是把軟弱交給主，讓基督的恩典在日常裡慢慢塑造。
我在小組裡聽到有人說，成熟的使徒就像是「活的聖經」，他的一言一行，都能映照出「基督生命」的真理。可是，實際上，我們每個人都會有不確定的時刻。比方說，我有時會對自己的服事感到疲憊，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是否在跟隨那位呼召我的主。這種感覺，好像被卡在半路的車，前面有光，後面卻是霧，說不清楚到底要怎麼走。
我想，或許成熟的使徒，首先就是學會在曖昧中仍舊持守真道。使徒保羅在羅馬書裡說過，他「靠著基督的能量，跑完了那條路」，雖然我不確定自己能跑多遠，但我願意把腳步交給祂。當我在禱告中把自己的不安交託出去，心裡竟有種奇怪的平安，像是先前忽然亮起的路標，指向一個更寬闊的地方。
有一次，我跟同工一起拜訪一位新朋友，他問我們：「什麼樣的使徒才算成熟？」我當下有點說不出話來，只能笑說：「也許就是那個每天仍舊願意說『我不懂』，卻不停止尋求的人吧。」那個瞬間，我看到他眼裡的期待，也感受到自己心裡的渴望——渴望在基督裡更加完整。
回頭看過去的日子，我發現成熟的標誌不一定是外在的成就，而是內在的順服。即使我們在事奉、在教導、在領袖的路上跌跌撞撞，只要持續把自己的心交給基督，讓「基督生命」在我們裡面根深葉茂，慢慢就會結出果子。或許，這就是使徒的成熟：在不完美中，被神不斷完成。
最後，我想說，我們不是在等一個完美的榜樣，而是在天路上與使徒們一起學習、一起跌倒、一起站起。願我們每一天的選擇，都能讓神的靈在我們裡頭更有力量，直到有一天，我們真的能說：「我已在主裡長大，如同成熟的使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