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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習使徒的態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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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第一次拿起《使徒行傳》時，我的心裡其實只有兩個念頭：一是「哇，好像要跟著跑步」；二是「哎呀，這些人到底怎麼活得那麼辛苦？」說實在的，我常常卡在「學會說」的那一步——從禱告的「阿門」到生活的「感恩」，總是先卡在腦袋裡的「態度」這條路口。
使徒們不是天生的超人，他們也是凡夫俗子，只是他們在「基督生命」的帶領下，選擇了不同的回應。彼得一開始在飯店裡的樓梯口跌倒，卻不怕摔破腳趾；保羅在打監獄裡寫信，還笑說「我在這裡過得倒不錯」；約翰則在小亞細亞的海邊，偶爾會對自己說「我到底在幹嘛？」那種自我檢視的困惑，反而讓他寫出「愛是恆久忍耐」的深刻。
我常想：我們今天的「學習」是不是太過於追求外在的效率和成果，卻忘了使徒們的「態度」是先做內在的調整？保羅在哥林多前書裡說，凡事都能憑著信心，但同時也提醒我們「要有謙卑的心」。我在教會的團契裡，常看到弟兄姐妹在討論「怎樣才能更有見證力」，結果往往是：「先把自己那顆自大的心收進冰箱。」這句玩笑話，聽起來像自嘲，卻也透露出一種真理——態度的轉變，先得把自我推到一邊。
我們的「基督生命」不是一條直線，而是繞著山坡走的山路。上坡時喘不過氣，下坡時又忍不住想快跑。使徒的生活教會我們，無論是遭遇迫害還是被邀請喝酒敬酒，真正的挑戰是「願意以基督的心為心」——不是說說而已，而是當我們被問「今晚喝酒嗎？」時，我會先想：「這杯酒背後的意義是什麼？」如果是為了交際，我會選擇說「我今天想多喝點禱告的清水」，這樣的答案同樣真實，也不失禮貌。笑點在於，我常把「清水」寫成「清居」讓人以為我主修飲食科。
再說說門徒訓練裡的「態度」課題。耶穌叫門徒「跟從我」，但跟從的方式不是一味盲目模仿，而是「在靈裡學會提問」。有一次，我向同工請教「如何在職場裡活出基督的憐憫」，她笑說：「先把你的咖啡杯端得乾乾淨淨，別把辦公室的水杯當成聖杯。」這句話讓我頓時明白：態度的養成，往往藏在那些看似瑣碎的日常裡。把垃圾分類好、對同事的打招呼說得真心、在週末抽空翻開聖經，這些小事的連續，才構成了「使徒的態度」在我們當代的樣式。
如果說使徒的行動是「外在的行走」，那態度就是「內在的腳印」。我常在禱告中說：「主啊，求祢給我一雙會留下謙卑腳印的腳。」有時候，我會在祈禱後發現，自己的腳印竟然是「塗了亮粉的腳印」，這時我只好笑著自我糾正：「嗯，亮粉太耀眼，還是回到原本的鞋子吧。」這樣的自嘲，讓我不至於太過嚴肅，也提醒我：學習使徒的態度，不是要成為「完人」，而是要在不完美中持續向神敞開心門。
所以，當我們在教會裡聚會，或是在家裡獨自讀經，我們可以問自己三個問題：我今天的心思與使徒比起來，有沒有「願意受苦」的準備？我在面對衝突時，是否先用「基督的恩典」去填滿自己的口舌？我每天的行程裡，有沒有留出「靜默」的空間，讓神的心思在我裡面慢慢沉澱？把這些問題寫在筆記本上，偶爾翻開自我檢視，甚至把答案寫成笑話貼在冰箱門上——這樣的生活，才會真正接近那個「使徒的態度」，讓我們在基督生命裡，每一步都踏得踏實又帶點幽默。